“您尝尝这个沙拉,”哈利往斯内普的盘子里夹了片紫色的叶子,叶片边缘泛着银绿色的光,“是用您去年淘汰的花藤堆肥种出来的,花说‘旧的结束,是新的开始’——味道比普通蔬菜更清甜。”
斯内普咬了一口,叶片在舌尖化开时,确实带着格外清新的甜,像雨后禁林的空气。“某些花的营销手段比蜂蜜公爵还高明,”他的目光扫过餐桌中央的永续花花束,花瓣正缓慢地释放氧气,让整个实验室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但比某些红头发做的炖菜强,至少不会让人怀疑下了毒。”
夜幕降临时,永续花的循环装置开始发光,银绿色的能量流在藤蔓间形成巨大的光环,将实验室的玻璃穹顶映得如同白昼。装置中心浮现出立体的地球模型,灰紫色的花藤沿着经线纬线蔓延,将七大洲的花田连成一片,每个花田都在向中心输送能量,又从中心获取养分,像一个被花守护的蓝色星球。
“花说地球本身就是个巨大的循环系统,”麻花辫女孩躺在装置旁的地毯上,看着地球模型在光环中缓缓旋转,“人类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却总想着独占——它说‘我们守护花田,其实是在学习如何守护地球’。”
斯内普和哈利站在穹顶下,看着模型中流动的能量流。哈利往斯内普手里塞了杯热薄荷茶,茶盏是用永续花的老藤烧制的,杯壁上的循环纹路正随着温度变深。“您说,等我们老得动不了了,这些花会记得我们吗?”他的声音被装置的嗡鸣衬得很轻。
斯内普的目光落在模型中霍格沃茨的位置,那里的能量流最明亮,像颗跳动的心脏。“花不需要记得谁,”他呷了口茶,薄荷的清凉在喉咙里散开,“它们会把我们的努力,变成土壤的养分,变成新的花瓣,变成下一个循环——就像这杯茶,叶子死去了,却用味道延续了生命,这才是真正的永续。”
远处的天文塔顶,永续花的藤蔓已经与望远镜相连,正在将地球的能量循环数据发送向月球花田。哈利认出其中一段稳定的脉冲——是月球花田回传的问候,翻译成“我们很好,循环正常”。混血男孩用手机拍下这一幕,要发给麻瓜环保组织的朋友,照片里的地球模型下,灰紫色的花海正沿着循环装置的光环向上生长,像要把永续的秘密告诉整个宇宙。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穹顶,实验室的永续花已经完成了新一轮的循环,昨夜枯萎的花瓣化作了清晨的第一滴营养液,被新抽的嫩芽吸收。麻花辫女孩发现装置底部的土壤里,长出了一株从未见过的迷你花,花瓣一半是灰紫色,一半是银绿色,中心的花蕊拼出“永恒”的字样,旁边缠绕着两个交织的符号:代表魔法的星芒和代表科学的原子。
斯内普和哈利正在给新的循环装置绘制蓝图,混血男孩和麻花辫女孩趴在旁边的羊皮纸上,用彩色铅笔添加细节——女孩画了群在花田玩耍的孩子,男孩添了只衔着种子的猫头鹰,背景里的地球模型被灰紫色的花藤温柔地抱着。永续花的藤蔓突然顺着蓝图向上生长,在纸页上留下银绿色的笔迹,补充了几个他们遗漏的循环节点,像个严谨的监工。
“看来今天的设计会很完美,”哈利笑着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花说你们的想法比我们的更棒,小永续守护者。”
斯内普没说话,只是往蓝图上撒了些永续花的花粉,银绿色的光雾立刻将所有人的笔迹融合在一起,让线条变得更加流畅。他看着孩子们兴奋地讨论着如何优化循环系统,看着女孩用手指在空中比划能量流的路径,看着男孩认真地计算着养分转化的比例,看着阳光透过穹顶的玻璃落在他们身上,在蓝图上投下交错的影子——像一幅永远画不完的设计图,灰紫色的花瓣是底色,银绿色的循环纹是线条,而那些来来往往的身影,是让这幅画永远鲜活的色彩。
实验室的永续花还在继续生长,循环装置的嗡鸣与花瓣舒展的微响交织,像一首为地球而唱的摇篮曲。而那个关于循环、分享与永续的故事,正像这银绿色的能量流一样,在花藤间、在土壤里、在每个守护地球的人心中,永远循环,永不停止。
六月的霍格沃茨被仲夏的热烈与漫长的白昼包裹,禁林边缘的和解共生花花田已经进入盛放的巅峰,灰紫色的花瓣在阳光下舒展到极致,像无数双打开的手掌,银绿色的光雾在花丛间蒸腾得格外浓郁,随着学生们的毕业歌在城堡的每个角落流淌,仿佛在为离别镀上一层温柔的光晕。斯内普的花房露台上,第二十一代“传承共生花”正沿着雕花栏杆生长,这种花能将守护者的记忆与技能凝结成种子,此刻栏杆最高处的花苞上,正浮现出历代培育者的剪影:邓布利多的半月眼镜闪着光,莉莉的红发在风中飘动,最后定格在斯内普和哈利弯腰浇水的侧影,像一串挂在时光里的项链。
哈利靠在露台的石柱上,看着毕业生们在花田边拍照,手里转着那枚陪伴了他多年的金色飞贼,飞贼的翅膀上缠着根细弱的传承花藤。“今年的毕业生里,有三个申请了全球花田守护计划,”他指着那个总爱穿红格子衬衫的男孩,正抱着纳威痛哭,“马库斯说想去阿富汗的花田,继承那个银绿色发辫女孩的工作——他说要带着传承花的种子,沿着丝绸之路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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