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期间秦悦一直和秦玥聊着天，让她在这一片纯白的空间里面待着不算太无聊。
“外面的我……到底在经历什么？”秦玥问道，“我的身体既然坏成了这样……那他们打算怎么治疗的有告诉你么？或者……能不能帮我看看。”
“这个……貌似有点困难……”秦悦说的有点扭捏，“要不再等等？他们说的不会太久的……”
“不会太久是多久，而且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总不能迷迷糊糊地就上手术台了吧？”秦玥说道，“总而言之，能告诉我什么就说什么吧。”
“这个……好像什么都不行吧，我也什么都不知道。”秦悦尴尬地笑着，“玥玥……你就忍一会儿……马上就好……”
“你说话突然好肉麻好不习惯……”秦玥连忙往旁边靠靠，对于一个标准妹妹+微弱人妻属性的妹子，突然开始卖萌真的有些不习惯啊……
“啊不要在意……我……没什么，话说应该快了吧，这都这么久了要不咱们就等着出去吧～”
秦悦的话音刚落，这片白色的空间就开始崩塌，露出下面那层虚无——同为Void，但虚空给人的感觉就特别充实，而这些扭曲的空间……
无尽的引力撕扯着这两人的身体，不过在这个系统里，她俩就是GM一样的存在，怎么可能被游戏给撕碎……
但是这俩人就是断线了。
而系统模拟出来的空间崩塌也戛然而止，整个空间的碎片被清除并且归档，她俩的很多谈话都涉及到一些机密事项，传出去的话绝对会威胁到UNACAS。
……
秦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天蓝色的天花板，以及……两张脸。
属于人类的脸，但是都戴着口罩和护目镜，不太能看清楚到底是谁。但是看这细嫩的皮肤，应该是妹子吧？
像雪姬这样的属于异类可以不计。
“你醒了？”声音也很陌生，“很好，手术很成功，从今天开始你就可以不做人了。”
“蛤？？？”
等等，我是人么？从生理结构上来讲是半生物半机械，从灵魂上来讲是半AI或者个舰娘，这那条都和「人类」靠不上边吧？秦玥想着，本想动动，却发现全身上下几乎都没了知觉。
“你等会儿……你现在也就脑袋能动，其他部分都处在停机状态，要想复原还需要一点时间……啊对了，你可能没听懂……”
是的，我没听懂，你到底在说啥？
另外一个人接过了话茬：“反正简单来讲，你现在是个机娘了——实在是没办法，身体百分之九十八点四都被完全破坏，能救下来的也就是个灵魂，很抱歉……按照现有的技术真的无法制作出你那样的克隆体，就给略微改造了一下，把你半生物半机械的身体换成了一个大部分都是机械而且还有装备的身体了……”
为什么没听懂？
“再说简单点……算了让阿斯卡跟你聊吧，她懂得多一点……”那几个医生说着离开了这间小小的房间，留下秦玥一人「数据删除」地躺在手术台上。
阿斯卡……赫梅斯阿斯卡兰那？哦对这人地位应该知道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没想到那群人真叫我来……反正跟他们说的一样，你现在不是之前的你——身体上是这样的——总而言之你习惯下就好啦～也就从一个类生物变成了个机娘什么的。”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实在是有点难以接受。
“你这个反应和一开始的小灵一模一样……但是别担心嘛，得知那个身份的时候你不也没崩溃么？这变了多少？我承认……我有这个能力能给你复原，但我不能用。”
“为什么？”
“……以联合议会UNACAS统议会议长的身份，向「圣殿」发起权限查询申请，代码SNA02。”
秦玥眼前的空间瞬间扭曲，展现出一副简单的图像——上面是一个身后带有诡异的符文的人，他面对前方那些表情饥渴的人，只是静静地沉默着。
“很简单的道理，我有能力但我不能做，毕竟和那个谁不一样，我是个半元灵……”
“……就这个？”
“那当然，你以为我不想帮你啊，不过这样也不错啊，原来的生物组织还能继续生长，新改装的机体也不错吧～而且你这样子不是会看着更顺眼点？”
“顺眼？什么顺眼？”
“看着是不是更像你们那些游戏里面的舰娘了对吧？”
“……我从一开始就没想接受这个身份啊……”秦玥做不出叹气的动作，她的面部还没那么灵活，依旧僵硬的要死。
然而赫梅斯走到她的跟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放心吧，还是那句话，你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我们UNACAS以及联合议会造下的孽，就让我来承担好了。”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阿斯卡……你这么说很容易引起一个很奇怪的误会的啊。
“算了……与其跟你介绍你自己还不如你自己去看技术参数，我大致跟你说一下Library那里的事情吧干脆……”
……
远征军。
很多人都不知道UNACAS里面还有这班子人，但是他们就是客观存在，而且……还是整个UNACAS最大的养老军团。
别的舰队啊，战队啊成天出各种任务，但是远征军——这个类似于SOF、MCF等特种部队的集合体的部队，估摸着上百年都没个任务。
“管控中心，请「纳瓦斯」号接受作战指令，尽快出发，谢谢合作。”
很久没有动静的接收器第一次发出管控中心的声音，而伴随着这个声音发来的，还有一份简洁的报告。
报告中大致说明了目标的情况，以及一些其他的信息。无论怎么看，这目标都像一个将将飞出行星系的小文明。
为什么军务部会下这道命令，没人知道，但是这是命令，他们是军人……好吧这个身份没啥用，发工资就该干嘛干嘛不就得了？
“第一舰队，启航，目标Site.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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