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法终焉归零坍缩球” 在混沌虚空中如同一颗不断膨胀的黑暗太阳,表面流转的暗紫色纹路扭曲着周围的时空,每一道纹路都像是宇宙临终前的呓语。那些纹路中隐约浮现出古老禁法的残片,在坍缩球表面不断重组、湮灭,释放出足以撕裂维度壁障的能量波动。混沌禁法终焉之源的身躯在禁法乱流中缓缓舒展,它的皮肤由密密麻麻的禁法符文编织而成,符文闪烁着妖异的紫光,仿佛无数双窥视万物的眼睛。每一次呼吸都能引发平行宇宙的震荡,空间如同破碎的镜面般簌簌掉落,指尖滴落的黑色液滴坠入虚空,瞬间腐蚀出直径数光年的空洞,空洞边缘还不断溢出散发着恶臭的混沌雾气。
陆离紧握鸿蒙平衡权杖,杖身黑白双色的光芒与他的鸿蒙万宇终焉神瞳产生共鸣。神瞳表面的裂纹渗出金色的本源之力,在瞳孔深处,盘古虚影的黑白身躯开始流转起复杂的道纹,仿佛正在推演着对抗终源的终极法则。他的发丝在禁法乱流中根根倒竖,衣角猎猎作响,整个人宛如一尊即将燃烧殆尽的神明。“所有人,将力量注入权杖!” 他的声音穿透混沌的轰鸣,却在禁法乱流的冲击下显得愈发渺小,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撕扯、扭曲,艰难地传向同伴。
神秘白袍人摇动鸿蒙净世铃,铃舌震颤的频率与权杖产生共振,化作 “鸿蒙净世逆熵音”。银白色的音波如同一把把无形的手术刀,试图剖开禁法乱流,清理出一条攻击路径。音波所过之处,禁法乱流发出尖锐的嘶鸣,仿佛被激怒的凶兽。但熵潮主宰挥动熵潮终焉权杖,释放出 “混沌熵潮禁法增幅风暴”,风暴中裹挟着无数由禁法凝成的黑色锁链,锁链缠绕上音波的瞬间,将其绞成飘散的光点。白袍人的银发在风暴中寸寸断裂,随风消散,身体变得如琉璃般透明,每一道裂纹都渗出能净化混沌的银白色血液,血液滴落在禁法乱流中,激起阵阵净化的涟漪,却又很快被黑暗吞噬。
七彩长袍人胸前破碎的调和纹章突然迸发最后的璀璨光芒,他将残余的调和之力化作 “鸿蒙万宇调和禁法共振阵”。阵中,诺特定理的守恒律化作流动的彩虹光带,试图在坍缩球与终源之间构建起平衡屏障。光带闪烁着七种绚丽的色彩,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光网,散发着神圣而柔和的光芒。然而,黑袍人操控熵能潮汐控制器,召唤出 “熵潮禁法湮灭军团”。军团成员形态各异,有的形似由黑洞组成的巨像,每一步落下都能吞噬方圆百里的空间,脚下的虚空不断塌陷,形成一个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旋涡;有的化作身披禁法铠甲的女妖,手中的骨琴奏响的音符能直接摧毁灵魂,那音符如同一把把无形的利刃,在虚空中穿梭,所到之处,灵魂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他们的攻击如雨点般砸向共振阵,光带在冲击下寸寸崩解,七彩长袍人呕出一大口七彩鲜血,倒在即将崩溃的阵眼处,嘴角还挂着一丝不甘的笑容。
赤袍人被禁法终焉因果囚牢束缚,背后的熵能熔炉却在绝境中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熔炉表面的熵渊吞噬阵图疯狂旋转,形成能逆转因果的 “熵能终焉逆溯漩涡”。旋涡逆向冲击着囚牢,部分禁法符文开始崩解,囚牢表面出现了一道道细密的裂痕。但混沌禁法主宰只是冷冷一笑,权杖顶端凝聚出 “禁法终焉因果绞杀链”,更多锁链从虚空中涌现,将赤袍人捆得更紧,熔炉的能量也被强行压制,火焰变得黯淡无光,赤袍人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在锁链的挤压下开始扭曲变形。
战场暗处,灰袍人疯狂大笑,他手中的禁法天平彻底碎裂,化作无数能操控禁法的 “混沌禁法傀儡”。这些傀儡双眼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口中念念有词,释放出能干扰法则的 “禁法紊乱波”。整个战场的时空法则开始扭曲,空间时而膨胀,时而收缩,时间流速也变得忽快忽慢。陆离等人的攻击轨迹变得飘忽不定,甚至出现了自我反噬的诡异现象,他们的攻击在半途转向,朝着自己或同伴袭来,众人手忙脚乱地躲避着,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千钧一发之际,神秘青绿长袍人挥动鸿蒙时空梭,梭身迸发 “鸿蒙时空溯流屏障”。金色的时间逆流形成的光盾暂时抵挡住部分攻击,光盾表面流转着古老的时间符文,散发着永恒的气息。但在终源的注视下,光盾表面迅速滋生出黑色的禁法苔藓,开始腐蚀时空之力。“观测者!禁法终焉之源的核心藏着盘古被剥离的阴暗本源,只有净化它,才能真正结束这场战争!” 他的声音带着焦急与决然,同时将时空梭的力量注入权杖,他的身体在力量抽空的过程中变得愈发虚幻,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这混沌之中。
陆离的神瞳与权杖共鸣愈发强烈,他在意识海中看到了开天辟地之初的景象:盘古在创造宇宙时,为了维持平衡,主动剥离了自身的阴暗面,却没想到这部分意识在混沌中不断吞噬禁法力量,最终化作如今的终源。那片混沌中,阴暗本源如同一个贪婪的饕餮,不断吞噬着周围的禁法能量,逐渐变得强大而扭曲。“原来如此...” 他喃喃自语,将观测者本源、四大至宝之力、禁法平衡之道,以及从记忆中获取的盘古开天秘辛融合,发动 “鸿蒙万宇阴阳逆转诀”。他的身体周围光芒大盛,黑白二色的光芒交织缠绕,形成一个巨大的阴阳鱼图案,缓缓转动,散发着开天辟地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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