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哪有人那么好哄,分手只带衣服,别的都不带,因为他觉得,他只是出去住两天而已。
涂月,南城,盛世华府,烟轻居
明轻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轻抚着她的腹部。
那毫无变化的地方,正孕育着一个生命,那是她和那个男人的孩子。
她说,她要和那个男人结婚又离婚,他心里百般疑问,却不敢问。
他明明亲那么温柔,她却痛得撕心裂肺。
苦涩的泪水充斥着整个口腔,不断涌入咸湿的泪珠。
他亲着亲着,居然咬了她的唇瓣,但只是轻轻咬了一口,她都没有感受到疼。
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状况下,他咬了她。
“阿因,”明轻伸手触碰她的嘴唇,眼里满是愧疚和心疼:“我……我居然咬你,疼不疼?”
就连这样轻轻咬她一下,他也舍不得。
南烟的心,真的已经千疮百孔,她好心疼他,他怎么可以这么爱她。
她以为她需要花费好大一番力气才能哄好他,却没有想到,他根本不需要她哄。
她仅仅说“一个月”,他就立马上赶着,生怕她跑了。
南烟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泪水不断从她的指尖渗透落地:
“明轻,怎么我要你等,你就等,你不必这样,”
“你可以把我关起来,不让我走,我就走不了,”
“你说过,男女力量悬殊,你只要控制我,我就跑不了,”
“如果是你关我,我是愿意的,我愿意做你的金丝雀。”
南烟巴不得他把她关起来,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去面对那些痛苦,她只想要和他在一起。
明轻伸手覆上她摸自己脸的手,眷恋地轻轻抚摩。
他垂了垂眼眸,思索片刻,缓缓开口,声音发颤:
“阿因,对不起,我真的想过要把你关起来,”
“就刚才那一瞬间,我居然真的这样想过,”
“可我不想要这样对你,我怎么舍得,”
“你那么喜欢自由,若是我关着你,你肯定会变得萎靡不振,你会枯萎,”
“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可能这样对你,你最讨厌这样的人,我不想被你讨厌,”
“哪怕你不爱我,我也不会这样做,我想要你开心健康。”
明轻心生疑问,纠结万分,哽咽着问道:“阿因,为什么和林野结婚一个月就要离婚?”
明轻本来不敢问,但是南烟的行为太过于奇怪,他怕她是受了威胁。
他明确地感受到她的爱意,可她却说要去和林野结婚。
明明她知道,他有多么想要和她结婚。
如果不是被威胁,只可能是故意耍他,可她不是这样的人,更不可能会这样对他。
明轻猜得不错,她就是被他们威胁。
南烟不会叫明轻重新开始,不要再爱她。
因为她知道,他们并非是时间就能够让爱消失。
她不知道是什么,才可以让他不爱她,或许只有死亡吧。
“明轻,可以不问吗?”南烟眼眸含泪,呜声说道:“我有苦衷,不用担心我,只需要等着我。”
“阿因,”明轻低垂着头,不敢看她,试探性问道:“你现在就要搬到林野家吗?”
“不去,”南烟坚定地告诉他:“我并不想去他家,我回宿舍。”
明轻听到这话,眼眸骤亮,欣喜一笑,紧紧抓着她的手:
“那你别搬走,这是你的家,我们的家,”
“我搬走,你已经住习惯了,宿舍条件不好,我怕你受不了,”
“林野也可以来这里住,房子本来就是你的。”
明轻眼色晦暗不明,他期待她留在这里,他就可以时不时地回来看她。
他也希望,林野不要来,如果林野来这里,那他们的痕迹会被覆盖。
南烟觉得自己好过分,把他伤得那么深,他什么都接受了,却还要委屈自己。
“明轻,”南烟轻抚着他的脸庞,痛不欲生地呜咽:“少爱我一点吧,对不起。”
“阿因,刚才你不要我的时候,我真的想过少爱你一点,可我做不到,哪怕你不要我,我也想爱你,我好爱你,可不可以别不要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什么都可以。”
南烟的指尖在他脸上蹭了蹭,擦拭着他的眼泪,俯身轻吻了他的眼睛。
她看着这精心打造的衣帽间,不仅仅是这里,家里没有一处,不是明轻精心装修的,全是她的喜好和习惯。
南烟想着,还真的会不习惯的。
当然,最不习惯的是,没有明轻。
他们从十二岁起,就一直待在一起,朝夕相处,又如何习惯?
“那你住哪里?”
“还有一套房子,”明轻解释道:“也在这里,你不是知道吗?房本都在你这里。”
南烟仔细回想那些房本,也没有想起,盛世华府的房子,明明只有一套。
明轻本想说清楚,但想着,还是等她离婚后吧。
不然,她会被人编排。
明轻抱着南烟回到卧室,从床头柜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卷红色的锦缎绫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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