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二年(1629年)十月至次年正月,皇太极玩了一手"掏心战术"——绕道蒙古,直扑北京城。这场围城战打得大明京畿地区哭爹喊娘,财富被劫掠一空,百姓死伤枕藉,更惨的是永平、滦州、迁安、遵化四座城池(今属河北省)直接被后金打包带走。
崇祯三年(1630年)正月,皇太极带着抢来的金银财宝撤回沈阳,却像扔狗皮膏药似的在永平四城留了驻军。这招"钉子户"战术明显是要把大明的心窝子扎成筛子——四座城池卡在华北咽喉,随时可能变成后金南下的跳板。明朝上下气得跳脚。袁崇焕虽刚被关进诏狱(冤不冤另说),但关宁铁骑仍是朝廷唯一能打的部队(毕竟军饷都堆他们那儿了)。左看右看,也就这帮"关宁军爷"能硬刚后金。
后金这边也没闲着。最初留守的是贝勒阿巴泰和济尔哈朗,后来四大贝勒之一的阿敏带着五千精兵来换防,把阿巴泰等人调回沈阳喝茶。阿敏一到就开启"暴走模式",把永平四城当成了自己的提款机——抢钱抢粮抢百姓,活脱脱把战略要地玩成了抢劫根据地。皇太极气得骂:你这兔崽子,懂不懂什么叫"长期投资"?阿敏说:我管你长期短期,先捞一笔再说!
崇祯三年(1630年)五月,孙承宗的"算盘珠子"终于拨到了关键档位——他掐准后金换防的档口,给明军送上了一波"神助攻"。在祖大寿、马世龙、黄龙三位猛人的指挥下,数万明军精锐如同开了挂,对着滦州城就是一顿猛攻。黄龙这会儿正扛着金山造的红衣大炮疯狂输出,炮弹跟不要钱似的往滦州城墙上招呼。城里的后金守将纳穆泰脸都绿了:"这炮咋比俺们家铁匠铺的锤子还狠?"
要说阿敏也是个人才,一听滦州告急,立马玩起了"分兵大法":一边派援军火速救援,一边把迁安的守军撤到永平——这波操作看似稳妥,实则漏洞百出。结果援军刚走到半道,就被明军当"移动靶"给收割了,几百号人连滦州城门都没摸着就成了炮灰。
眼看援军扑街,纳穆泰只能硬着头皮死扛。可黄龙的大炮可不是吃素的,轰隆几炮就把城墙轰开了缺口。明军嗷嗷叫着冲进城,纳穆泰拼死突围,结果又被明军"围殴套餐"伺候,最后带着一帮残兵败将灰溜溜地跑了。
这边滦州刚收复,永平那边又出幺蛾子。阿敏本来就怂,一看滦州没了,再瞅瞅永平城下黑压压的明军,腿肚子当场就开始转筋:"撤吧!再不撤咱都得交代在这儿!"于是连夜下令撤退,连城门都懒得关——活脱脱上演了一出"空城计"(可惜明军不按套路出牌)。
最搞笑的是遵化守军。听说主将阿敏都跑路了,他们连滚带爬地弃城而逃,明军几乎是"捡漏式"收复了永平四城。这场战役从头到尾,明军就像开了全图挂,后金那边却像在玩"单机版"——连对手位置都摸不清。
在崇祯三年(1630年)的五月中旬,除了兵部尚书梁廷栋因功绩显赫而升职连连,甚至到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步,大明官员们对他的晋升速度感到难以置信之外,孙承宗也东山再起,赢得了崇祯皇帝的深厚信任,并掌握了蓟辽地区的军政大权。黄龙因功绩卓着,被提拔为东江副总兵,并因功晋升为都督佥事,世袭副千户。在兵部尚书梁廷栋的推荐下,孙元化因在皮岛镇压刘氏兄弟叛乱中立下首功,又在攻占滦州时提供登州火炮营,其才华和潜力也得到了认可,因此被破格提拔为登州和莱州的巡抚。沈世魁因平定叛乱有功,从参将升为副将。而在遥远的大员(台湾)岛上的李勇,尽管刚刚晋升为卫指挥使,这次也再次混了个都指挥佥事,并意外地“捡了个”副将的额外职务。朝廷之所以如此慷慨,是因为意识到,又多了一个支援东江战线的“炮灰”,当然,这也包含了“好大哥”孙元化的“私心”。
永平四城收复后,暂时解除了后金对明朝京畿地区的威胁,双方较量的主战场重回山海关和辽西地区、还有辽南地区。
孙元化被任命为登州和莱州的巡抚。这两座城市位于山东半岛的北部,地理位置至关重要。然而,由于先前的战乱和内部纷争,该地区的防御状况极为严峻。这一任命不仅象征着孙元化在明朝官场上的一个关键转折,也预示着李勇的军火生意开始拓展市场,有了“大哥”撑腰的金山,其商业影响力逐渐深入东江地区。能实现以战养战,让钱越多窟窿越大的李奷商大大松了一口气,扩军、开矿、移民和全国建一流的营销网点--金山商会,过于爱面子的李勇风光背后,全是“债务”,正应验了一句话,步子大了容易扯到蛋。当然,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任何胆敢冒犯“孙元化”的人,都等同于触碰了金山人的底线。李勇将与之斗争到底,不死不休。
或许有人会感到困惑,后金军队的战斗力通常强于明军,为何这次骁勇善战的八旗兵却显得如此脆弱?这背后主要有三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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