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赵慕,在睡梦中,被自家夫人揪着耳朵疼醒过来。他伸手捂着纳兰揪他耳朵的手,浑浑噩噩道:“纳兰,夫人,你先把手放开,疼!”
“你还知道疼,谁是小美人,睡梦中都在喊。”纳兰依然揪着不放,质问道。
或许是因为太疼了,赵慕终于清醒了,他老实巴交道:“小美人是我养的猫啊,我以为是它醒过来了,又来闹了,一直舔我的脸。”
“猫,你还养过猫?”纳兰此时怒火消了不少。
“养过啊,养猫又不费劲。其实我喜欢狗,但是养狗费劲,我就养了猫。”赵慕委屈巴巴道:“夫人,现在可以松手了吧,我耳朵痛。”
纳兰听到他喊痛,才把手松开。放开一看,耳朵果然红了,还有点点肿,纳兰又心疼了,不过嘴上还不依不饶道:“要是让我发现你还有其他女人,到时候就不是耳朵疼这么简单了。”
赵慕捂着耳朵道:“哪敢有其他女人,只有你一个,从今以后也只有你一个,抱抱!”
赵慕委屈着,撒着娇讨抱。纳兰哪里会拒绝,整个突入赵慕的怀抱,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
起身洗漱时,月清发现赵慕耳朵红肿,关心道:“慕哥儿,你耳朵怎么了,怎么这么红?”
赵慕看了一眼纳兰,转头对着月清说道:“猫挠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月清看见他看了一眼纳兰,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便打趣道:“这猫还挺会找地挠,这地方不细心都不会发现。对了,慕哥儿,后天就是你满二十岁的生辰了,昨晚舅爷还说要给你办个生辰宴,为你束冠。”
“二十岁生日,你不说我都忘了。”赵慕伸手,套上外袍。
外间,纳兰已经洗漱完毕,听到月清说赵慕二十岁生日,才意识到自己大他这么多,不过既然他生辰,还是成人礼,怎么也得大办一下,她在心里默默计划安排着。
两人在王府吃完早饭后,便回府了。一回到府,下人就上前说道:“二小姐,二姑爷,老夫人在安宁居等着你们。”
“嗯,知道了。”纳兰和赵慕连院子都没有回,便直奔安宁居。
老太太见两人携手而来,心安了不少,忙招呼两人坐下。
“孙女婿,你王家祖父和舅父,没有说什么吧,没有责怪我家纳兰吧?过几天,我上门拜访。”欧阳老太太问道。
赵慕看了一眼纳兰,回答道:“回祖母,祖父和舅舅对纳兰十分满意,甚至提出要纳兰住在王府,纳兰担心你在府内没人照顾,便拒绝了。”
老太太闻言,笑着说道:“一定是你拒绝的,兰儿的性格不会直接拒绝。她呀,一贯都会装好人的。”
“祖母说笑了,纳兰孝顺,担心您没人照料,才果断拒绝。”赵慕赶紧替纳兰解释。纳兰抿嘴一笑,并未反驳老太太的话。
老太太接着说:“过几日我去王府拜访,把你二人的事情,好好跟定国公唠唠,别让他误会我们对你不重视。对了,后天是慕哥儿你二十岁生辰,这可是大事。”
赵慕笑着说:“多谢祖母记挂,舅舅和祖父也说要给我办生辰宴、还要束冠呢。”
老太太点点头,“这是该好好办。兰儿,你多上点心,把这生辰宴办得热热闹闹的,让他人知道,慕哥儿在我府内过得好着呢,让那些嚼舌根的闭嘴。”
纳兰乖巧应下,“祖母放心,我定会好好操办,让夫君过个难忘的生辰。”
之后,老太太又拉着两人说了些家常,交代一些事项后,才让他们回院子。
回到院子后,赵慕瘫在榻上,感叹道:“还是回家好啊,还是家里舒服。”
看着悠闲的赵慕,纳兰也跟着感叹道:“是啊,还是家里好,希望你以后记住你说得这句话。”
“肯定忘不了啊,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怎么会忘呢!”赵慕又不假思索说起情话。
但是纳兰仿佛免疫一般,她不停地在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又转头对荷清说道:“一会儿就要把请帖发下去,不然来不及了,这月清也是,怎么不早点说,现下弄得我措手不及。”
月清泡着茶,小声说道:“这不是昨晚国公爷提起嘛,以往慕哥儿都不过生辰,或者就是和平安我们三人,在外面随便吃一顿就算过了。”
在桌旁磨墨的荷月问道:“为什么不过生辰,是侯府那个恶毒的李氏不给姑爷过吗?”
月清一脸凝重,不知如何开口,这时躺在软榻上的赵慕轻声说道:“以后每个生辰都过,现在跟夫人成亲了,也算新生了。”
纳兰闻言,停笔转身看向赵慕,眉眼带笑道:“你这张嘴今天是抹了蜜吗?这么能说会道?”
“呀,夫人怎可这样说,我完全是真心实意呀。跟你成亲,真的算是我的新生。不然我就要被赵德那个老东西许配给城南首府陈老爷的“千斤”了。”
荷月噗呲一笑,“姑爷,你太会取名了,城南陈家小姐,跟千斤这个名字最相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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