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武护卫,你们怎么在这?”月清惊讶地喊道,她的目光先是落在了武七身上,然后迅速移到了自己手中的棍子上。
她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将棍子扔到一边,迅速将双手背到身后,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强装镇定地说道:“我还以为厨房进小偷了呢。”
武七看着月清这副故作镇定、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很快就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他看了一眼还倒在地上的六皇子,然后将手中的碗递给月清,说道:“月清姑娘,麻烦你先帮我端一下,我先把六皇子扛回房间。”
月清有些迟疑地接过碗,心里暗自嘀咕:这可如何是好?万一六皇子醒过来,非要找自己麻烦,像下午那般不依不饶,那可就麻烦大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旁的荷月眼见情况不妙,立刻转身朝着纳兰和赵慕的房间飞奔而去。
此时,赵慕正悠闲地躺在屋内的软榻上,一只手随意地摆弄着纳兰的裙摆,另一只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软榻的扶手。
他的目光有些散漫,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惬意,漫不经心说道:“夫人,你说今天六皇子的出现,会不会过于巧合了。”
纳兰坐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本书,正聚精会神地看着。
听到赵慕的话,她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了赵慕一眼,然后缓缓说道:“哎哟,二爷现在会思考这些问题啦,看来是真成长了。”
“夫人,正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而我俩都已经分开一日了,这时间换算一下,怎么也得算一年了吧。所以呢,夫人你可不能再用以前的眼光来看待我。”赵慕一脸傲娇地说道。
纳兰听后,微微一笑,轻声回应道:“嗯,确实是我的错,原来我们已经分开了这么久啊。这度日如年的感觉,被二爷你解释得真是恰到好处呢。”
赵慕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可不,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说罢,他迅速坐直身子,稍稍向前倾身,将头轻轻地靠在纳兰的肩膀上,柔声说道:“夫人,你还没有跟我分析六皇子的事情,可不要故意转移话题哦!”
纳兰感受到肩上的重量,把头轻轻歪了过去,让自己的头与赵慕的头紧紧相靠。
柔声说道:“并非是我故意转移话题,只是这件事情我一时之间也还没有理清楚头绪呢。毕竟,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巧合了。”
赵慕点点头,表示理解,接着说道:“太过巧合就绝对不是巧合了,而是有人在刻意为之啊。”话音未落,他的嘴唇便不由自主地朝着纳兰的耳朵凑了过去。
纳兰似乎察觉到了赵慕的意图,连忙轻声说道:“别闹,我正在看书呢!”然而,她的身体却并未像她说的那样做出任何躲避的动作,反而显得有些顺从。
屋内氛围恰到好处,赵慕正准备拉着纳兰就寝,就听屋外传来荷月结结巴巴声音:“小小小姐,月月月清姐把六皇子打晕了。”
“啊!”赵慕心中一紧,连忙从软榻上站起身。
他匆匆忙忙地耷拉上鞋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下午阿姐揪他耳朵,晚上月清又把他打了。他今天是犯太岁吗?”
纳兰在后面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来,一脸疑惑地问道:“月清为什么会打六皇子呢?”
荷月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眶泛红,眼看就要哭出来了。她结结巴巴地把在厨房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慕和纳兰。
赵慕听完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心道:“原来这样,那么这也不能怪月清,这事还是好解决。”
他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荷月,安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荷月,你先别着急,这事可不怪月清。”
他转头对纳兰说:“夫人,既然六皇子已经昏过去了,要不我们去看看他的情况,先把人救醒再说。”
纳兰点了点头,但心里不免还是有些担忧。一天之内,事情发生得太过于巧合了,连赵慕都发现了不对劲,何况她呢。
六皇子房间内,赵瑢早赵慕他俩先一步到达。已经把事情了结的一清二楚了,见他俩进来,也只是淡淡看一眼。
纳兰走过去,先伸手把了一下六皇子的脉搏,检查了一下呼吸,见六皇子额头一个大包,转头吩咐荷清,“先把活血化瘀的药膏拿来给六皇子抹上。”
转头对赵慕和武七说道:“别担心,只是昏过去了,我一会儿给他扎针,他便会醒过来,”
她话音刚落,荷清已经把消毒完的银针递给她了。纳兰接过,分别在人中,合谷以及内关穴扎针,没一会儿,六皇子缓缓醒了过来。
六皇子缓缓睁开眼睛,见自己床边围了很多人,刚想问上几句,便感觉头上一阵疼痛,伸手摸上去,感受到额头上有一个大包,大惊失色,高声问道:“这事谁干的,老子要诛他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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