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正蹲在糖画摊前给小桃子修补“胖娃娃抱糖罐”的糖画,糖渣“吧嗒”掉在青石板上,引来只花斑猫“喵呜”围转。糖画婆婆端着蜜枣茶凑过来:“小林子,你这补画的手艺比我还巧~”她指了指糖画,“上回王阿婆说,她孙女儿盯着这兔子看了半柱香,口水都快流成河了~”
“婆婆您又夸我~”林凡挠头,星胎在他丹田处突然“嗡”地轻鸣。太初系统的光幕“唰”地弹出,这次不是任务提示,是段泛着暖黄的影像——青石板路上挂着串纸灯,灯影里晃着个穿红裙的小丫头,正举着糖画兔子追纸人;纸人穿着靛蓝短打,扛着糖画摊的木牌,摇摇晃晃跟在丫头身后,嘴上还贴着“笑”字贴纸。
“这是……”苏清欢捧着乖囡凑过来,“我师父笔记里写,‘灯影镇’的‘千笑灯’能照见人心最软的地方。可上个月镇民说,灯影里的纸人突然不会笑了,连糖画摊的糖霜都凝不出甜味~”
“纸人不会笑?”火灵儿的尾巴尖“唰”地竖成小旗子,“我昨天偷画的‘胖娃娃抱糖罐’糖画,好像在灯影里活了,追着我跑了半条街~”她偷偷瞄了眼林凡的糖画,“不过有师父在,肯定不怕~”
金珠兽叼着块“故事糖”从林凡怀里窜出来,爪子扒拉着他的裤管:“嗷呜!灯影里有糖渣!我闻见味儿了~”它话音未落,系统光幕突然弹出个发光的灯笼图标,灯笼上歪歪扭扭写着:“灯灵有令:今夜子时,千笑灯芯将熄。需宿主携‘至纯之笑’续灯,否则……”灯笼突然“噗”地灭了,“咳咳!否则全镇人要变‘愁面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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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前遇纸
灯影镇的青石板路泛着潮气,两边的纸灯铺子挂着褪色的灯笼,灯纸上画着的笑脸都被雨水泡得模糊。林凡刚走到镇口,就听见“吱呀”一声——街角的纸人戏台突然动了,穿靛蓝短打的纸人扛着木牌“摇摇晃晃”走下来,嘴上的“笑”字贴纸被风吹得翻卷,露出底下歪歪扭扭的“愁”字。
“是纸人‘阿福’!”镇口的卖糖葫芦老汉喊,“他平时最会逗娃娃笑,今儿咋蔫了?”
阿福的纸手突然抓住林凡的衣袖,指甲刮得布料“刺啦”响:“救救我……灯芯要灭了,我连‘糖画兔子’都画不出来了……”他的纸身开始泛黄,嘴角的“愁”字越渗越大,像滴化不开的墨。
“阿福你别急!”小桃子举起糖画笔,“我用‘七窍真心笑’给你画个糖饼~”她的笔锋在阿福胸口一画,糖霜立刻凝成块圆饼,“吃块糖,就不愁啦~”
阿福咬了口糖饼,纸身“咔嚓”裂开道缝。里面竟掉出张泛黄的纸条,写着:“阿福阿福,莫要愁,糖画兔子甜过秋~”是孩子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带着股暖融融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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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前寻芯
纸人戏台的幕后挂着幅旧幕布,幕布后藏着座小阁楼。林凡刚踩上木梯,就闻见股陈腐的霉味,混着若有若无的糖香——是老糖画匠的味道!
“爷爷?”林凡轻声喊。
阁楼里传来咳嗽声。白发老匠从案后直起腰,手里攥着杆狼毫笔,笔尖还沾着半干的糖稀:“小林子?你咋来了?”他的脸上爬满皱纹,可眼睛亮得像星星,“我就说那盏千笑灯不会灭,你爷爷我当年给它点了‘笑魂’,比金子还结实~”
“可现在灯芯要灭了!”阿福的纸身从门缝里挤进来,“镇民说,最近总梦见‘愁面人’,连糖画摊的糖霜都凝不出甜味~”
老匠叹了口气,指了指案头的铜灯:“千笑灯的灯芯是用‘至纯之笑’凝的。十年前我给你爷爷点灯时,他说‘笑要真,甜才久’。可这些年,镇民们的笑越来越淡,灯芯也跟着蔫了……”
“至纯之笑?”林凡摸着怀里的蜜枣糖,“是糖画婆婆的糖,还是哭包仙的泪?”
老匠摇头:“是你心里的笑——你总把麻烦变成糖,把眼泪熬成蜜,这就是最纯的笑。”他从怀里摸出块糖画,“这是你三岁时画的‘胖娃娃抱糖罐’,我一直留着。那时候的笑,比现在的甜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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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续灯魂
子时三刻,千笑灯的灯芯果然开始发暗。林凡站在戏台上,怀里抱着阿福,手里举着老匠给的旧糖画。镇民们挤在台下,脸上挂着愁容——连哭包仙都扁着嘴,眼泪“吧嗒吧嗒”掉在青石板上,砸出个小坑。
“乡亲们!”林凡清了清嗓子,“我爷爷说过,‘笑要真,甜才久’。你们看——”他举起旧糖画,“这是我三岁时画的胖娃娃,那时候我摔了糖罐,疼得直哭,可糖画摊的王阿婆说:‘小娃的眼泪,能熬成最甜的糖。’”
台下的王阿婆抹了把泪:“是嘞!那回我给了他半块糖,他破涕为笑的模样,我记了四十年~”
“还有——”林凡指向火灵儿,“火丫头偷画糖画被我抓包,躲在糖罐里哭,结果哭出了‘糖罐哭’的糖画,比真糖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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