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朱光弼牵制的朱厌,犹如一头脱缰的猛兽,面对着鲁远倾尽全力的一击,竟然毫不退缩地硬生生接了下来。这原本可能是决定胜负的最后一击,但就这样与成功擦肩而过。
伴随着朱光弼重重摔倒在地的沉闷声响,鲁远的气势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急剧跌落。而场上原本倾向于鲁远一方的形势,也在刹那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此刻的朱厌对鲁远可谓是恨之入骨,那双猩红的眼眸中充斥着无尽的杀意和嗜血的光芒。只见它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像拎小鸡一样将鲁远紧紧抓住,并轻而易举地提到了自己血盆大口之前。
朱厌张开那散发着恶臭、沾满鲜血的獠牙,对着近在咫尺的鲁远大吼起来。然而,由于刚刚硬抗了鲁远的全力一击,它自身的伤势也因此被牵动,一口殷红的鲜血猛地从口中喷出,溅落在锋利的獠牙之上,使其看起来越发狰狞可怖。
鲁远拼尽全力用双手死死抓住朱厌捏住自己脖颈的大手,试图将其掰开以获得一线生机。但无奈朱厌的力量太过强大,他的呼吸变得愈发微弱,双眼因为极度缺氧而充血肿胀。尽管心中充满了强烈的求生欲望,可身体却已渐渐不听使唤,根本无法挣脱朱厌的掌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清脆的锁链敲击声突兀地响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朱厌的注意力。
然而此时的朱厌早已起了杀性,特别是刚才险些被面前这个可恶的家伙给重创,更是让它心中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不息。
面对发出声响的方向,朱厌只是愤怒地嘶吼了一声作为回应,然后毫不犹豫地扭过头来,继续准备咬断鲁远脆弱的脖颈。
“砰”
一道豪光一闪即逝,没入朱厌的口中,直接将它整个身体击飞出去十几米远。
巨力打在它柔弱的口中,让它苦不堪言,趴在地上疼嘶不已。
这时袁勇朝身后摆了摆手,侍从连忙上前,将倒在地上的朱光弼、鲁远四人抬了下去。
而这时吕风四人却发现,朱厌身上的伤口,竟然在飞速的好转。
此刻它躺在地上,不再嘶吼,一动不动,但是两颗眼珠子正滴溜溜的转动着,盯着被抬下去的鲁远等人,凶光闪动,显然是在想着报复。
吕风倒抽了一口气,其他三人也注意到朱厌的情况。崔备咬牙切齿道:“是谁给朱厌吃了疗伤药?”
“是刚才出手教训朱厌那人,撞进朱厌嘴里的是颗疗伤药。”彦明礼的目光从宴宾席扫过,未能发现是谁出的手。
吕风苦笑道:“这颗疗伤药,价值不菲啊,能让朱厌身上的伤,好的如此之快。”
仅仅一会儿的时间,朱厌身上的伤痕,已经渐渐消失。
吕风连忙看向教员,正想说话,却发现两人连看都不看朱厌。
他凑巧看见一个教员的目光,十分阴森,让他不寒而栗。
他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些教员,平时都戴着头盔,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只能看见他们的眼睛。
这一刻,他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寒意,恐惧不知所起,却刻骨铭心。
就在那短短片刻之间,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朱厌身上那些原本触目惊心的伤痕竟然开始逐渐地淡去、消失!
这神奇的变化令一旁的吕风惊愕不已,他急忙转头望向身边的教员,嘴巴微张,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然而,他突然意识到两位教员竟没有一人将目光投向朱厌所在之处。仿佛对于朱厌身上伤势的快速愈合,他们完全视若无睹一般。
吕风心中暗自诧异,就在此时,他偶然瞥见了其中一名教员的目光。那目光冷若冰霜,阴森至极,犹如黑暗深渊中的寒光,直直地射向远方。
仅是与这道目光对视的瞬间,吕风便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脊梁上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那种寒冷,并非来自外界的温度,而是源自内心深处对未知和危险的本能恐惧。
平日里,这些教员总是头戴厚重的头盔,将自己的面容严严实实地遮掩起来,旁人所能见到的唯有他们那双或冷漠、或犀利的眼睛。
此时此刻,当吕风再次看到这些隐藏在头盔之后的双眼时,他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寒意,恐惧不知所起,却刻骨铭心。
突然,吕风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崔备奇怪的看着他,道:“该咱们上了,发什么怔?”
他这才回过神,发现那个临时主持人袁勇,正看着他们。
耳边却响起张远的话,他幽幽道:“要是刚才朱光弼抗住那一下,朱厌是不是就败了?”
“你是说,他是故意的?”
崔备大嗓门喊了出来,却吓的张远一跳,瞪着他道:“谁知道?”
崔备反瞪过去:“那你说的是啥意思?”
“刚才朱光弼他们的战法,还是可行的。”彦明礼及时把话题拉回正题。
又道:“朱光弼正面吸引朱厌的注意力,鲁远和赵阿五抢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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