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场进行到17分钟,湘北28:6领先。当樱木花道第3次在牧绅一头上摘下篮板时,赤木刚宪正与高砂一马卡位。篮球弹向罚球线,两人同时跃起——落地瞬间,赤木的右脚狠狠踩在高砂的脚背上,脚踝发出“咔嚓”轻响!
“呃啊!”赤木单膝跪地,冷汗瞬间浸透球衣。樱木扔了篮球就冲过去,扯开赤木的球袜——脚踝已肿得像馒头,皮肤下透出青紫色。高头力在场边低吼:“机会!快攻!”海南队趁机得分,比分变成28:8。
“大猩猩!撑住!”樱木扶住赤木的肩膀,转头对流川枫大喊,“流川!上半场还有不到5分钟,我得去给队长治疗,你能顶住吗?”
流川枫刚完成一次快攻防守,汗水顺着发梢滴落。他看向赤木痛苦的表情,又看了眼樱木焦急的眼神,难得没有傲娇,只是沉声说:“去吧。这里有我。”
樱木一愣,随即点头,从场边抓起背包——里面装着二锅头酒瓶、打火机、活络油和红花油。这是他在种花家学的手艺,前两天还治好了小田龙正的脚伤。
“你要干什么?!”赤木看着樱木往掌心倒了半瓶盖二锅头,又摸出打火机,眼睛瞪得像铜铃,“樱木花道!你想把我烤熟吗?!”
“少啰嗦!”樱木点燃掌心的酒精,蓝色火焰“噗”地窜起。我的手烧着了我都不怕,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燃烧的手掌按在赤木的脚踝上!
“啊——!!”赤木痛得浑身发抖,肌肉紧绷如弦。火焰的灼热感穿透皮肤,却奇异地带着一股透骨的凉意。樱木来回揉搓着肿胀处,直到火焰熄灭,才迅速抹上红花油:“忍着点,大哥,你叫的像杀猪一样这合适吗!我这给你活血化淤就靠这个了!”
场边的安西教练推了推眼镜,没有阻止。木暮公延已经在场边热身,角田悟也做好了上场准备。樱木军团在观众席举着“赤木复活”的灯牌,高宫望的喇叭声都带着哭腔:“大猩猩挺住啊!”
“这……这能行吗?”赤木咬着牙,脚踝处火烧火燎,却感觉僵硬的肌肉逐渐放松。樱木又倒了些活络油,用掌心搓至发烫后敷上去:“放心!本天才的疗法从没失手过!”
此时球场上,湘北派上木暮公延和角田悟,流川枫、三井寿和宫城良田扛起进攻大旗。海南队抓住机会猛攻,牧绅一连续突破宫城,清田信长也命中一记中投,比分追至28:10。
“流川!传球!”三井在弧顶招手。流川枫突破武藤正,却在吸引包夹时,将球精准分给底角的木暮。木暮深吸一口气,抬手命中三分!31:10,湘北稳住局面。
“干得好,木暮!”宫城拍手。流川枫难得露出一丝笑容,跑回防守端时,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坚定。他知道,此刻他必须撑起湘北的进攻,直到樱木和赤木回归。
樱木这边,赤木的脚踝肿胀明显消退,虽然按压时仍有痛感,但已能勉强站立。“感觉……好多了?”赤木活动了下脚踝,惊讶地看着樱木,“你这家伙……到底从哪学的怪招?”
“秘密!”樱木擦掉手上的油污,咧嘴一笑,“队长,再歇两分钟,下半场看我的!”他看向球场,流川枫正在单打清田,动作流畅而坚决。那一刻,樱木突然觉得,即使没有自己,这个总是冷冰冰的家伙,也能扛起湘北的大旗。
“滴——”中场哨响,比分定格在32:12。湘北队簇拥着赤木走向更衣室,樱木花道走在最后,回头看了眼海南队替补席。牧绅一正盯着他,眼神复杂——有不甘,有惊讶,还有一丝难以置信。
而樱木只是扬起嘴角,红色头发在球员通道的灯光下,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他知道,下半场的比赛,才是真正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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