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的神奈川休赛期,阳光把湘北高中的篮球场晒得发烫。樱木花道穿着红色训练服,正和奥尼尔比摸高,跳起来时指尖刚够到篮筐上沿,落地时不服气地嚷嚷:“本天才刚打完总决赛,体力还没恢复!”
“借口!”奥尼尔哈哈大笑,庞大的身躯轻轻一跃,手掌就超过篮筐半尺,“想当年我新秀赛季拿冠军,第二天就去沙滩训练了!”
科比靠在篮球架上,穿着8号湖人训练服,手里转着球,看流川枫和佩顿一对一。佩顿的防守像膏药一样贴上来,流川枫连续两个交叉步都没甩开,突然一个急停变向,球擦着佩顿的指尖飞出去——正好落在樱木手里。
“好球!”樱木抱着球就往篮下冲,却被姚明轻轻一挡就失了重心。姚明笑着扶他起来:“内线卡位不是靠冲,得用脚步。”他边说边示范,动作慢却稳,赤木蹲在旁边看得专注,时不时点头——这是JBA内线最需要的技巧。
“说起来,”弗朗西斯突然开口,抛给宫城一个空接,“你们俩新秀赛季就拿冠军,可是打破联盟纪录了。”宫城接住球,传给莫布利:“我看是他们俩吵架吵出来的动力吧?”
莫布利投篮命中,挑眉道:“总决赛第七场,最后两分钟你们还在替补席吵战术,裁判都看傻了。”樱木脸一红:“那是流川枫不懂配合!本天才的篮板传给谁都比传给你靠谱!”
“总比传给空气强。”流川枫冷冷回嘴,却把手里的水递给樱木,瓶身上还留着NBA总决赛的纪念贴纸。
科比终于加入战局,对着流川枫做了个手势:“来,试试这个。”他运球到罚球线,突然一个后撤步接后仰跳投,篮球划出完美弧线空心入网。“这招,你在总决赛第四场用过,只是手腕发力差了点。”
流川枫没说话,拿起球模仿,第一次砸在篮筐前沿,第二次擦着篮网滚进去。科比点头:“手腕再柔和点,像扔纸飞机一样。”
奥尼尔在旁边看得手痒,一把拉过樱木:“别练那娘们儿动作,跟我练扣篮!”他助跑、起跳,庞大的身躯在空中舒展,狠狠把球砸进篮筐,震得篮板嗡嗡响。“看到没?这才叫统治力!”
樱木不服气,助跑时差点顺拐,勉强完成一个扣篮,落地时对着奥尼尔挺胸:“本天才这叫灵活!你那是笨重!”
“嘿,你这小子!”奥尼尔作势要揍他,被赶来送和果子的小胡子店长拦住。店长把保温桶往裁判席上一放,看着满场的球星,嘟囔了句“比全国大赛还热闹”,转身就走——他知道,今天的主角是这群在NBA闯出名堂的年轻人,自己这点惦念,放在和果子里就够了。
佩顿突然吹了声口哨:“看那边。”众人转头,只见樱木和流川枫站在篮下,不知说了句什么,樱木突然推了流川枫一把,流川枫却没还手,反而把球扔给他。夕阳透过高窗,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极了三年前他们刚进NBA时,在训练馆加练的模样。
“说真的,”弗朗西斯碰了碰莫布利的胳膊,“当年谁能想到,这两个吵得快打起来的小子,能在总决赛里完成绝杀配合?”莫布利笑:“就像谁也想不到,我们今天会在神奈川的高中球馆里,看他们俩接着吵。”
夜幕降临时,球星们陆续离开球馆。科比临走前,把那件8号训练服放在裁判席上,上面多了一行字:“给流川,下次对位别再犯规。”奥尼尔则塞给樱木一双签名球鞋:“明天结婚穿这个,保证不会顺拐。”
樱木和流川枫最后离开,锁门时,樱木突然说:“流川枫,其实总决赛那个绝杀,你的投篮比科比还准。”流川枫头也不回:“你的篮板,比奥尼尔稳。”
月光洒在篮球馆的屋顶,远处传来海浪声。明天,这里将挤满宾客,见证一场属于篮球的婚礼。而此刻,两个刚在NBA拿到第一枚总冠军戒指的年轻人,并肩走在洒满月光的小路上,像很多年前打完练习赛那样,吵吵闹闹,却又谁也离不开谁。
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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