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佑与大汉你来我往,拳脚相交,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的拳风撕裂,发出呼呼的声响。大汉的拳法刚猛有力,每一拳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能将巨石击碎;而陈天佑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精湛的拳法技巧,巧妙地躲避着大汉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小子,有种别躲!接我一拳!” 大汉怒喝一声,右拳带着破空之声直逼陈天佑面门。他的臂膀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用上七分力道。
陈天佑足尖轻点地面,身形如柳絮般向后飘出三尺,恰好避开这势大力沉的一拳。“阁下拳法刚猛有余,却失了几分灵动。比武切磋重在交流,何必急于求成?” 他语气温和,脚下步法却丝毫不乱,绕到大汉身侧。
大汉闻言眉头一皱,左拳顺势横扫:“江湖交手,胜负只在一瞬!哪来这般多废话?” 拳风扫过,院角的青石桌竟被震得嗡嗡作响。
“蛮力终究难成大器。” 陈天佑侧身避开,指尖在大汉拳背上轻轻一点。这一指看似轻柔,却带着一股巧劲,让大汉拳头的轨迹微微一偏。
“你!” 大汉被这四两拨千斤的手法激怒,攻势愈发凌厉。双拳交替如狂风骤雨,将陈天佑周身丈许之地尽数笼罩。“我这开山拳练了三十年,碎过石碑裂过青石,今日倒要看看你能躲到何时!”
陈天佑脚下踏着九宫步,在拳影中穿梭自如:“开山拳刚猛无俦,确是好功夫。可惜阁下出拳时气息紊乱,三拳过后便要换气,如此破绽怎能不败?”
周围围观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呼,有人高声喊道:“李虎这开山拳在镇上从无对手,这年轻人竟能说得头头是道!”
被称作李虎的大汉闻言更是急躁,猛地变招,双拳化掌,掌风如刀削向陈天佑肩头:“黄口小儿也敢妄议武学!吃我这劈山掌!”
陈天佑不退反进,左臂格挡的同时右掌直切李虎肋下:“刚则易折的道理都不懂,难怪三十年仍在三流徘徊。” 他的手掌看似轻飘飘,却带着一股螺旋劲,逼得李虎不得不回掌自救。
“砰” 的一声双掌相交,李虎只觉一股巧劲顺着手臂蔓延,半边身子都麻了,踉跄后退三步才稳住身形。他又惊又怒:“你这是什么邪术?”
“此乃太极沾衣十八跌的入门功夫,” 陈天佑负手而立,气定神闲,“武学之道,在于以柔克刚,而非一味蛮干。阁下若肯沉下心来打磨内息,拳法必能更上一层楼。”
李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围观人群中有人喊道:“李虎,别听他胡扯,给他点颜色看看!”
李虎眼中凶光一闪,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刀,刀光凛冽刺向陈天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比武切磋竟敢动兵器?” 陈天佑眼神一冷,身形如鬼魅般绕到李虎身后,屈指在他持刀的手腕上一弹。短刀 “哐当” 落地,李虎捂着发麻的手腕,满脸难以置信。
“你这般心性,终究难成大器。” 陈天佑捡起短刀扔还给他,“今日点到为止,再敢妄动兵器,休怪我不客气。”
李虎握着短刀的手微微颤抖,他闯荡江湖多年,从未见过如此高明的身手。周围人群已经炸开了锅,有人认出了陈天佑的身份:“这不是城里陈家的公子吗?听说他师从云游高僧,果然名不虚传!”
“难怪有这般身手,原来是将门之后!”
李虎听到这些议论,脸色更加难看。他猛地将短刀插回鞘中,抱拳道:“阁下武功确实高明,但我李虎输得不服!有种再比一场,我不用兵器!”
陈天佑微微颔首:“也好,便让你见识真正的武学境界。”
两人再次对峙,李虎这次不敢再轻敌,双拳缓缓提起,气息沉稳了许多:“刚才是我孟浪了,请看我改良后的开山拳。” 他的拳头不再急于出击,而是蓄势待发,周身气流竟隐隐形成漩涡。
“嗯?这才有点意思。” 陈天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看来阁下并非愚钝之人,只是此前无人点醒。”
李虎大喝一声,拳头缓缓推出,看似缓慢却带着山岳压顶之势:“这招‘愚公移山’,请指教!”
陈天佑神色一凛,双掌缓缓推出,掌心相对如抱圆球:“来得好!” 两团无形气劲在半空相撞,发出沉闷的轰鸣,周围的人都被震得后退几步。
李虎只觉一股绵密的力道不断涌来,自己的拳劲如泥牛入海,心中大惊:“这是什么功夫?”
“太极推手。” 陈天佑话音未落,双手猛地一旋,李虎只觉一股旋转劲袭来,再也站不稳,“噗通” 一声摔倒在地。
周围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陈天佑上前一步,伸手想将李虎拉起:“承让了。”
李虎却一把打开他的手,自己挣扎着站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沉默半晌,突然跪倒在地:“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先生指点迷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惊呆了,陈天佑连忙扶起他:“阁下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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