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 K 押着阿强回到总部时，铜拳的消息也传到了陈默耳中。陈默坐在办公室里，看着老 K 带来的粉末样品和阿强的供词，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毒蛇帮，好手段。”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既然他们想玩，那就陪他们玩玩。通知所有人，明天开会。这次，我要让毒蛇帮知道，黑天鹅不是他们能惹的。”
地下室的灯光下，“黑天鹅戒律” 的金字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 NJ 城的地下世界酝酿。
黑天鹅总部地下室的会议室内，冷光灯将 "黑天鹅戒律" 的金字照得发烫。陈默坐在长桌首位，指尖夹着的雪茄燃到尽头，烟灰却悬而不落。老 K 押着阿强站在墙角，后者的手铐在地面拖出刺耳声响；铜拳的指节还渗着血痂，将战术手套浸出深色痕迹；蓝毛抱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跳动着毒蛇帮与追魂社的势力分布图。
"阿强的口供，码头的货，还有板仓路的挑衅。" 陈默碾灭雪茄，火星溅在 "不得沾染粉末生意" 的戒律条文上，"毒蛇帮这是要在 NJ 扎根。"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蓝毛的屏幕上，"但他们忘了，JS 省还有追魂社。"
老 K 松开阿强的后颈，后者瘫软在地。"陈少，追魂社和毒蛇帮火拼五年，双方都有不少死仇。" 老 K 抽出匕首，在地图上划开两道交错的血痕，"不过这两家都不是善茬，我们贸然插手......"
"不需要我们动手。" 陈默突然笑了，伸手扯下地图上代表追魂社的蓝色图钉。"蓝毛，查清楚追魂社最近的货运动向。老 K，带二十个弟兄伪装成追魂社的人，去截毒蛇帮今晚的货。"
铜拳猛地拍桌，震得水杯倾倒："就这么便宜他们？直接端了毒蛇帮的老窝！" 他膝盖处的肌肉贴在会议室内的冷气中微微发颤，提醒着他曾经瘸腿的日子。
"毒蛇帮在 NJ 还没站稳，背后是整个 JS 省的势力。" 陈默从抽屉里取出一叠照片，每张都拍着毒蛇帮与追魂社火拼后的惨烈现场，"但追魂社不一样，他们对 NJ 早就垂涎三尺。我们帮追魂社截货，再把消息透露给毒蛇帮......" 他将照片撒在桌上，血腥画面与黑天鹅戒律形成诡异对比，"两虎相争，我们坐收渔利。"
蓝毛快速敲击键盘，屏幕切换成货运路线图："陈少，毒蛇帮今晚有批货从 CZ 运往 NJ，预计凌晨三点经过QX区高速。追魂社最近在QX区增派了人手。" 他捋了捋一头蓝发，头发盖住眼底的兴奋，"如果我们伪装成追魂社的人动手，毒蛇帮九成会认为是老对手干的。"
老 K 摩挲着匕首："我带兄弟们伪装成追魂社的人？" 他指照片中身穿追魂社人身上的蓝色羽毛。
"不仅要留羽毛，" 陈默掏出支钢笔，在纸上画出追魂社的标记，"还要把毒蛇帮的尸体摆成追魂社挑衅的姿势。" 他的笔尖刺破纸张，"同时，蓝毛联系几家地下媒体，提前备好通稿。明天天亮前，我要让毒蛇帮和追魂社同时看到 ' 追魂社血洗 NJ，抢夺地盘 ' 的消息。"
阿强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恐惧："陈少，毒蛇帮有个 的规矩，被抢货后会立刻报复......"
"所以我们要加快节奏。" 陈默看向铜拳，"你带五十人守住分店，重点保护和追魂社可能产生交集的区域。毒蛇帮报复时，故意放他们攻击追魂社的暗桩。" 他又转向老 K，"截完货后，把消息透露给毒蛇帮的线人。记住，要装作不经意间说漏嘴。"
会议室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唯有阿强的抽泣声在角落回荡。陈默起身走到戒律墙前，指尖抚过 "伤敌需报，不得私斗" 的条文："毒蛇帮想把 NJ 变成战场，那我们就给他们更大的战场。" 他转身时，金伯 1911 的枪柄在腰间泛着冷光，"从今晚开始，黑天鹅要让整个 JS 省知道，敢碰我的底盘，就要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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