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我对陈三的恨比天高,仇比海深,他不但让你我颜面扫地,还把我踩在脚下,让我一直都抬不起头来,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悠鹰的话说到了皇州领主的痛处,皇州领主目露凶光,咬牙切齿。
“既如此,那你我兄弟这就杀将进去宰了原始等人,若不亲手宰了陈三,实难消心头之恨!"悠鹰趁热打铁便要下令攻击盹洲城。
但皇州领主却拉住了悠鹰,悠鹰不解怒吼道:"怎么,难道你怕了,你怕了,我不怕,你不去,我去!"
皇州领主没有放手,而且他已经冷静了下来,“幽兄,仇要报,恨要消,但不能急躁,否则不但报不了仇还会把兄弟们的性命白白搭进去!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怕死吗?”
“幽兄你听我说,据手下传来的消息,陈三是在一座酒楼中将江州十数高手杀死的,换句话说根本就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的。你想想,就连那号称枭杆之下江州第一强者的董成进去不到两个呼吸的时间就变成两截被扔出了酒楼,这说明了什么?”
“还能说明什么?说明董成浪得虚名,技不如人!"悠鹰不服道。
“好,就算那董成是浪得虚名,但枭杆却是和我们同时成名的,他总该不是浪得虚名吧,枭杆进去了,不也被打成重伤飞出了酒楼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陈三肯定是使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否则他干嘛要跑去一座酒楼杀人?这明显是在掩人耳目!
悠鹰一想这倒是有几分道理,皇州领主见此便指着眼前的盹洲城又说道:"你看看这沌住城,城门大开,空无一人,这看起来就和陈三杀人的那座酒楼如出一辙。话我都说清楚了,你现在要想进去我也不拦着你,你自己看着办吧!”“皇兄,昊天殿主这次命我等必须攻破盹洲城,难道这次昊天殿主已经决定灭了沌鸿二州了?”经皇州领主这么一说,悠鹰也觉得盹洲城是越看越恐怖,便转移了话题。
“虽然一直以来,昊天殿主似乎有某种顾虑而未将盹洲和鸿州赶尽杀绝,但这次明显不同。依我看此次盹洲必定鸡犬不留,陈三等人必死无疑!”
“好,那我们就等等他们!”
半个时辰后,逐州、江州、炎州的人相继到达。
同时到达的还有恶魔之殿左使达鬼,右使成鬼,这二人功力在昊天之下,枭杆等人之上,此次昊天让他二人督战。
皇州领主和悠鹰一见此二人,他们自然大喜,看来昊天这次确实是下定了决心灭盹洲。
七州已到五州,总人数不下万人,虽然人数不多,但这万余人可都是圣人。
恶魔之殿左右二使见此便欲下令攻击盹洲城。
二使驾到,如昊天亲临,尽管各州首领都有些小心思,但却无人敢于违抗二使的命令。
但就在二使准备下令的时候,纯州城中却出现了原始的身影,二使对视一眼,便打算看看盹洲城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原始只身一人,一步步从城中走来,一步步走出了盹洲城,走到恶魔之殿二使面前三丈处站定。
“恶魔之殿左右二使大驾光临,原始有失远迎,还望二位见谅!"原始一脸的笑意,看样子是要请二使去城内喝茶。
二使显然不吃原始这一套,左使达鬼就冷哼道:“我们是来杀人的,不是来和你套交情的,若是识相就自行了断,若是惹怒我恶魔之殿,那你盹洲将鸡犬不留!”
这达鬼说话似乎有些矛盾,盹洲早就惹怒了恶魔之殿,只是他们对盹洲无可奈何罢了。
“左使说得不错,数十年前,就是因为我原始刚愎自用,一意孤行,这才导致了七州围攻我沌鸿二州。我盹洲数十万子民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如今我盹洲子民已不足十万之数。”
“思来想去,我原始确实是罪大恶极,我没有杀害他们,但他们却因我而死,我原始对不起他们!"
原始说的是实情,如今的盹洲除了盹洲城,其他的城池都已经废弃了。
虽然自昊天无故退走后,恶魔之殿并没有再对盹洲发动大规模的进攻,但只要盹洲城民远离了盹洲城就会遭到恶魔之殿的围杀。
生存下来的盹洲子民只能在盹洲城附近活动,甚至连盹洲城城门都已经有数十年从未打开过,盹洲子民要出城只能从侧面一个很小的城门出去。
这便是陈三说从此盹洲城城门不必关上的时候,盹洲子民欢欣鼓舞的根本原因。
“你不觉得现在才醒悟已经晚了吗?”右使成鬼戏谑道。
谁知原本客客气气的原始突然大怒道:“醒悟?你们觉得我原始是哪种欺软怕硬的人吗?我告诉你们,恶魔之殿在我原始眼里就是畜生,甚至连畜生都不如,若不是我大哥看在你们有些人人性未泯,不想滥杀无辜,那么你们这些恶魔之殿爪牙早就死光了,又何须让我出来和你们说这许多废话!”
原始的声音很大,大到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二使哪料到原本低声下气的原始会突然发飙,这二使当即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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