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纯属虚构,请读者朋友们在看书之前,把智商放到寄存处。
小同志,小同志你没事吧?张军缓缓睁开了眼,入眼的是一个身穿蓝色制服,年龄大概30岁左右的女人。
张军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这是哪儿?你是谁?”
女人愣了一下说道,“这是火车上啊!我是这辆火车的列车员,你没事吧?我看你坐在这里一动不动,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你需要帮助吗?”
张军说,“我没事,请问我为什么会在火车上?这是要去哪里?”
(列车员心想这小伙子穿着军装,看着也挺精神的,怎么问的问题像个傻子一样。)
但她还是耐心回答道,“这是黑省开往京城的列车,你为什么在车上我就不知道了。”
张军,没有回应,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面前列车员的服饰,又看了一眼,这极具年代感的车厢,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请问今年是哪年哪月?”
列车员愣了一下,还是回答道,“今年是是1955年10月25日。”
张军点了点头道,“谢谢了同志,我没事了。”
不等对方回答就闭上眼,假寐了起来,他要好好想想,他是怎么回到自己年轻时的。
他清楚记得,自己是去给父母扫墓,下山时,因为雪天路滑,不小心滚下山了,后边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刚才听到有人叫自己,他还以为是有人救了他,他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棕绿色的军装,是四个兜的干部服,再看看自己粗糙而有力的双手,皮肤黝黑但紧实,手背上也没了像胎记一样的老年斑。
结合着刚才列车员说的时间点,自己这是回到了,当兵转业,返回原籍的火车上!难道自己这是重生了,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上辈子失去了太多,留下了太多遗憾,老天也可怜自己,让我重活这一世,找回失去的爱人和亲人,弥补自己的遗憾!想到这里,张军就压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
这三天里他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他怕这是一场梦,怕一觉醒来,梦就醒了,又回到了那个老旧的单身宿舍中。
张军就这样,度过了他这两世以来,最难熬的三天时间。
张军出生在京城远郊,昌平张家沟,还有两个妹妹,他10岁时带着8岁的大妹妹出去玩,走丢了,他整整找了30年,等他找到时,妹妹已经难产死了,这件事也成为了他最大的,遗憾之一。
父亲张富贵是个铁匠,母亲秦大妞是隔壁沟里秦家村的,50年16岁的张军初中毕业,就当兵了,那时小妹妹才7岁。
张家沟山多地少,在他三岁时父亲在一次进城时无意看到招工,因为有一技之长,就成了娄氏钢厂的一名锻工。
从京城火车站出来后,他是提着行李一路小跑着回家的,
他家住在南锣鼓巷94号院,这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子,也是南锣鼓巷里最小,住人最少的院子,后来被娄氏钢材的老板买下来当做工人宿舍,三间正房,东西各两间厢房,西南两间倒座房,东南是院门,这个小院子里,住了五户人家。
三间正房,东面两间住了夫妻两个,是双职工,男的姓冯,是轧钢厂的采购科副科长,女的是纺织厂的女工,也是院里唯一的双职工家庭。
西面一间住了一个李姓的孤寡老头,是轧钢厂看门的。
东厢房住的是刘姓一家,一个寡老太太没工作,有一儿一女,儿子在房山煤矿上班,女儿还在上高中,
西厢房住户也姓张,男的是轧钢厂的三级钳工,两个儿子,一家四口就靠它一个人养着。
张军家就住在两间倒座房里。
张军走进院里看到父亲正在院里聊天,他就那么呆呆的看着。
看着父亲因长期劳作,有些佝偻的身躯,想起前世父亲临死前和他说的话。
军啊,我知道你苦,但有些事该放下就放下,不怨你,别在自己折磨自己了。
我走后要照顾好你妈和你小妹,要是你大妹回来了就去给我上炷香,说一声,就撒手人寰了。
再一次见到那个用单薄的身躯扛起整个家,临死还在想着大妹妹,还在为自己担心的父亲,他的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下来了。
同志你找谁?一个老头的声音传来,这才把他的思绪拉回现实,李大爷好啊!我是小军!小军啊!您不认识我了?
老头是最早一批住进这个院子的,也是这个院目前唯一是自己私房的。
老头无儿无女,就一个人占了一间正房,在轧钢厂看大门,收发报纸信件,谁也不知道他的来历过往。
他也不说,老头是那种喜欢孩子,还不会喜欢的那种,每次喜欢小孩不弄哭不算完,小时候张军没少被老头逗哭。
张军父母刚进城时,他爸一个学徒工,要养四口人,生活很困难,李老头不但没有嫌弃他家,偶尔还会搭把手,他改善伙食时,还会给张军兄妹吃一口,后来张军失去挚爱,一生未娶,照顾父母时,就顺带着照顾李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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